Mi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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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的信心

Kenya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你在一個偶然的場合聽到了一首歌;剛聽的時候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但是很奇怪的這首歌的旋律跟曲調卻在某一個夜晚突然在你腦中迴響起來,從此你再也沒有辦法忘記這首歌了。

我生命中有這樣的一首歌。這首歌我只聽過一次,卻怎麼樣也沒有辦法忘記它。

1998年是我到美國的第一年。當年的聖誕節我跟Denton教會的幾個好朋友一起到鳳凰城(Phoenix)過節。在聖誕主日的早晨,鳳城華人教會的詩班獻了一首聖誕清唱劇,主題是耶穌的誕生。其中有一段是耶穌的母親瑪麗亞的獨唱。我們都知道瑪麗亞是從聖靈懷孕的,說直接一點就是未婚懷孕啦!在當時傳統的猶太社會,你應該可以想像一個未婚懷孕的少女會得到怎樣的待遇。好不容易熬過了九個月的懷孕期,就在瑪麗亞產期快到的時候,羅馬政府下了一道命令要所有的猶太人回到本家本鄉進行人口普查。於是瑪麗亞只好跟著她的丈夫約瑟千里迢迢的從拿撒勒趕回約瑟的老家伯利恆。在前往伯利恆的路上,瑪麗亞心裡想著過去九個月發生在她身上的大小事情,心中不能理解她腹中這位稱為神的兒子的男嬰怎麼能夠在這荒郊野外的路上誕生,於是從她唱起了這首歌:

前程茫茫旅途漫漫無盡路,客店何處容我們投宿?雖我不能明白 神的帶領計劃,我心確信祂已然應許開路。惟有主知奇妙的聖靈感孕,惟有主知我眼不能識出。我心無法領悟,信靠祂安排前途,惟有主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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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

有些人的生命好似風。風吹過森林深處平靜已久的湖面,激起一番漣漪。正當湖中悠遊的魚兒還來不及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風便又消失在森林的深處了。好久好久,湖面才又恢復了平靜。就這樣,有些人在我們的生命中來來去去:有的如微風,不帶走一片雲彩便飄去了;有的如春風,輕輕的撫過湖面。你以為風會停下來等你,它卻在漣漪被激起的那一刻不知去向。

有些人我以為他會在我的生命中停留,沒想到終究我們只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

好了,不要問我為什麼要寫上面那一段文字,我不想,也不會解釋。

一些事情發生在這個禮拜(這句話的文法好像有點問題!Anyway….)。第一,我交了論文前三章的草稿給我的老闆,但是他說開學太忙,所以沒時間看!然後,是我的雷射印表機壞了!這台雷射印表機陪了我五年,從德州到佛羅里達。對於一個博士班學生來說,沒有印表機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本來我今天要把論文草稿印出來帶去跟我的博士論文指導委員中的一位教授請教研究方法,結果我的印表機竟然給我出狀況。現在我的印表機每次進紙都是進兩張,然後就卡紙。花了好幾個小時修理沒想到越修越糟,現在只要一開電,印表機上的指示燈就不停的閃爍,連印都沒辦法印了。現在只好禱告求神蹟發生,否則我又要另覓印表機了!

(正當我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一個網友在MSN上問我怎麼微波爐壞了,印表機也壞了。為此,我的回答是:「這表示我已經來美國太久了,可能是離開的時候到了。」)

下一個主題:非洲。這其實是很私人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決定在這裡跟你們分享。自從我在好幾個禮拜前寫了那篇關於蘇丹的文章之後,非洲這個聲音就不斷的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先是在我所收聽的廣播節目中不斷地聽到各種關於非洲的新聞與消息。然後,這個禮拜三的早上,當我還在半夢半醒的時候,我的收音機裡傳來節目主持人的聲音:「今天為你們請到的是International Christian Ministries的John Cappelen來分享他們在非洲的事工。」我當場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我很清楚是神呼召我出國念心理諮商的碩士以及高等教育博士,但是我一直都不明白唸了一個醫學工程的學士、心理諮商的碩士、高等教育博士的人能做些什麼?你們問我會什麼?其實我什麼都會也什麼都不會。我常常懷疑自己在神的國度中到底能做什麼。全職傳道嗎?到目前為止神並沒有給我這樣的呼召,我也不認為自己能成為全職的傳道人。教書帶學生呢?讀博士已經夠累了,難道我真的要做研究一輩子嗎?那做行政工作吧?我一輩子到現在做過的各種大小工作中,從來就沒有做過別人的主管,我也不覺得自己是個作行政主管的料。工程師呢?電腦和電子的東西我會那麼一點,但是我真的對於工程師的生活毫無興趣。那我到底能做什麼呢?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的心底最大的願望是要事奉神-神要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神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去非洲?不是很想耶!我想過安逸的日子,有舒服的房子、好的收入,然後有自己的家庭。但是我深信神在我身上有祂的計畫,而且我已經下定的決心要盡我所能的完成神在我這個渺小的人身上的計畫。

我不知道神是不是真的要帶我去非洲為祂做工,但是我會把這個感動放在禱告中,求主自己顯明祂的旨意。

蘇丹

Sudan Aid對很多人來說,蘇丹是個很陌生的國家。我對蘇丹的認識其實也僅止於知道它是一個非洲國家如此而已。直到幾個禮拜前,我在看新聞的時候看到一則短短的報導說蘇丹內部的激進派阿拉伯回教游擊隊與Darfur地區的民兵發生衝突;這些回教游擊隊在蘇丹政府的刻意縱容下,四處燒殺擄掠當地黑人所居住的村莊。據統計到今年六月已經有一百二十萬的蘇丹人民的村莊被燒成平地。這一百二十萬的難民被趕出他們的居住地而四處流離失所;他們沒有田可以種、沒有水可以喝、也沒有飯可以吃。這一百二十萬人中有將近九十萬是婦女與兒童。今天的報紙又報導說這些回教游擊隊不但燒殺擄掠,並且以強暴當地黑人婦女與女童作為羞辱黑人的手段。更不幸的是,蘇丹地區的雨季已在最近展開。大雨以及暴漲的河水讓這些無家可歸又沒有食物的蘇丹人陷入極大的困難。專家估計目前仍有十五萬的蘇丹難民在一些偏遠的地方是人道救援組織限於人力物力無法到達的。如果人道救援組織沒有辦法提供即時且龐大的幫助給這些難民,這十五萬人將全數在這個雨季病死或是餓死。

一百二十萬人是台北市人口的一半。一百二十萬人無家可歸的新聞竟然只在新聞報導中播出短短的30秒鐘,而且還不是頭條。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美國人的世界觀有待加強(當然台灣人的更好不到哪裡去);每天的新聞都是伊拉克、伊拉克,難道就不能花點時間關心一下其他的國家嗎?一百二十萬人無家可歸斷水斷糧這種事情難道不值得全世界的人來關心嗎?就因為蘇丹這個國家沒有錢又不產石油,他們的人民就比其他國家的人民賤嗎?

我心裡覺得很悲憤。最近常在想,等我拿到博士學位(這個學位是一定要拿到的,因為我很清楚是神帶我來念這個學位的),也許不回台灣也不留在美國。也許我會加入世界展望會之類的人道救援組織而到落後國家幫助那些需要的人。當初我出國唸書的目的不就是要幫助需要的人嗎?曾幾何時,學位已經變成一種追求安逸生活的工具與手段了呢?不想過安逸的生活嗎?當然想。我想有穩定的工作與收入,我想結婚成立自己的家庭,我也想享受我的人生。但是每次當我看到像蘇丹這樣的新聞,我心裡的火就開始燃燒。想到馬偕博士的名言:「寧願燒盡,不願鏽壞」於是我自問:值得嗎?當世界上有這麼多人沒有飯吃的時候,我還花五塊錢美金去看電影,值得嗎?當世界上有人正無家可歸流離失所的時候,我卻坐在家裡開著冷氣看ESPN,值得嗎?我自己的享受比其他人的生命還更重要嗎?

我能做什麼呢?其實我現在也不能做什麼。我能做的只是省下一些生活上的開銷,把省下的錢捐給世界展望會(World Vision)或是聯合國兒童基金會(UNICEF)之類的國際救援機構。除了在禱告中紀念這些受苦的人民,我也為我自己禱告。我求神讓我知道這是不是祂所要我走的道路。我不知道我所學的高等教育行政要怎樣被用在這些國家,同時我也沒有參與類似工作的經驗。但是我求神開路,指引我祂所要我走的路。

如果你有能力,希望你能捐一點錢給以下的人道救援組織:
國際世界展望會 World Vision: https://www.worldvision.org/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 UNICEF: http://www.unicef.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