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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孩的故事

Emmett Till

“Injustice anywhere is a threat to justice everywhere” 這是美國人權運動領袖金恩博士的名言。如果用我拙劣的翻譯能力把它翻譯的話,應該可以這樣說:「任何一處所存在的不公義都會威脅所有其他存在的公義。」再過幾天,一月十九日將是Martin Luther King, Jr.的七十六歲冥誕。美國全國將在本週一放假一天以紀念這位以自己的信仰和鮮血改變美國社會的人。你們知道MLK是我的偶像,所以在他的誕辰紀念日前夕讓我講一個關於美國民權運動的故事。

1950年代的美國正經歷二次世界大戰後的經濟復甦,社會一片欣欣向榮。然而,潛藏在這繁榮的假象之下卻是一個充滿歧視、仇恨、與不公平的國家。Emmett Till,一個很尋常的黑人男孩,因為他,美國人開始認識到自己的國家有多麼的醜陋。

Emmett Till出生於1941年美國中北部的大城芝加哥。Emmett出生一年後,他的父母便離婚了。Emmett的父親Louis Till在1943年被美軍徵調到歐洲戰場參與二次世界大戰,後來因為嚴重觸犯軍法而被軍事法庭處以死刑。臨刑前,Louis Till想到自己年幼的兒子,於是將自己唯一的遺物--一只刻著自己姓名頭一個字母L.T.的戒指寄給了遠在芝加哥的兒子和兒子的媽。

1950年代離現在其實沒有很遠。當時二次世界大戰剛剛結束,台灣前些年吵的很熱的228事件發生在1947年。1949年,中國共產黨從中國國民黨手中奪得中國大陸政權,國民黨倉皇撤退到台灣。在我們這些非美國人的想法中,當時的美國應該已經是世界上最先進、最強大、最民主的國家了。我們這些外國人所不知道的是當時的美國黑人依然活在種族隔離的政策之下–黑人不可以進入白人的餐廳、公共廁所、甚至是公車的候車室;如果在公車上看到白人,黑人必須要讓座;白人坐的位置旁邊黑人不可以坐。西元1954年,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在Brown v. Board of Education的判決書中判定種族隔離的學校是不合法的,這一個判決幾乎造成美國南方的白人暴動。當時的美國聯邦政府雖然有心解除種族隔離政策,但是南北兩方的白人反應差異極大。北方的白人一般來說比較能接納黑人是社會的一份子。在南方,黑人跟狗是同一個等級的。如果狗沒有人權,黑人當然也沒有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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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六針

Hospital我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情之一就是打針。大概因為我小的時候身體很不好,一天到晚生病,所以打針打怕了。Anyway,我真的很討厭打針!不幸的是,這次我是逃不了了!為了要去非洲短宣,我今天特別到學校的醫務所去問醫生我需要打哪些預防針。醫生拿出一張單子一個一個的數給我聽,最後告訴我說我總共要打六種預防針,另外在啟程之前兩週還要開始吃一種藥。聽到要打六針,我差點沒有當場昏倒。醫生本來問我說要不要今天打三針,下禮拜再打三針。我說:不不不,我今天沒有心理準備,等我下禮拜有了心理準備再來打吧!

見完醫生之後到學校的健身中心去運動。回台灣一個月大吃大喝的結果是重了五磅,而且跑了1700公尺就不不動了….

其實今天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發生。今天早上我把我的論文的pilot study的問卷用email送出去了。蒙我指導教授的大力支援,email是用他的名義發的(因為他很有名氣,想說這樣回答問卷的人可能比較多)。果然,到了傍晚的時候已經有四分之一的人回覆了我的問卷,其中好幾個還給了我很好的建議。整個論文的環節中最讓我擔心的就是問卷的回收率,如今看著這麼多人這麼快的回覆了pilot study的問卷,我心裡真的好感動。傍晚坐在電腦前看著回收來的問卷差點流下淚來。我心裡真是充滿了感激,也謝謝神讓這些有心人回覆我這份不算短的問卷,也謝謝我的指導教授這麼的幫我!現在我必須祈禱當我把正式的問卷丟出去的時候也有一樣的高回收率。

從社會學的角度看心理治療

Dream咱們來討論一些比較學術性的話題吧!那些一聽到「學術」兩個字就開始頭痛的人可以跳過此篇。不過我會盡量避免使用艱深的學術專有名詞。

我從很年輕的時候就對心理學非常有興趣。雖然我大學讀的是醫學工程,但是其實我考大學的時候最想要讀的科系是心理系。記得從國中開始我就很喜歡讀遠流出版社的大眾心理學叢書。進了大學以後雖然沒有如願進入心理系就讀,但是我還是常常閱讀心理學相關的書籍。當兵的時候,當別人都在休息看電視的時候,我卻一個人抱著厚厚的普通心理學教科書在旁邊畫線做筆記。別人問我為什麼那麼喜歡心理學,我也答不上來為什麼。總之,我就是喜歡。退伍之後,感謝上帝的恩典,讓我如願到美國讀了心理諮商,算是了了一番心願。後來博士班雖然沒有繼續主修心理諮商,但是我的研究方向其實一直跟心理學的領域相去不遠。

社會學對我來說可就陌生了。一直到讀博士班以前我對社會學都沒有什麼概念。我以前甚至以為社會學(sociology)跟社工(social work)是一樣的。這種情形一直到我開始寫博士論文後才有了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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